沪北钱业会馆
发布人:顾柏荣 发布时间:2019-06-05浏览次数:9440
上海钱庄业有行会组织,几经变迁,其中有些如上海钱业公会等已有多位学者深入研究,成果颇丰,但有关沪北钱业会馆的史料较少且分散。最近,查阅了一些散见的有关资料,综合起来,希望能描述一下沪北钱业会馆的来龙去脉和大致面貌,对上海的会馆史及金融史的研究有所推进和帮助。
一 背景
会馆的出现:明永乐十三年(1415年),明政府决定将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地点由南京迁往北京。各省举子赴京参加会试者达五六千人。安徽芜湖人首先在京设京都芜湖会馆,便于同乡举子赴京应试住宿(1)。此举旋被各地在京人士所仿效。后随着商业的发展,商业发达地区又出现了行业性的会馆,沪北钱业会馆即属此类。
乾隆年(1736-1795年),上海的炭栈及其它店铺兼营银钱兑换。钱庄出现,渐成行业,引出行市、祭祀、置产和公益等共同事务。上海钱业同业,组织同仁集资购买城隍庙旁的内园作钱业总公所,聚议重要事务。
钱庄有大小之分,只有那些规模较大的钱庄才能加入内园钱业总公所,成为“会员”,规模较小的钱庄是不能成为“会员”的,因此,钱庄有又“入园”和“未入园”之分。“汇划庄”资本较厚,营业范围较广,其庄票信用高、流通广,能成为“会员”,又称为“入园钱庄”、“大同行”。另有“挑打庄”,资本较小,营业范围较小,票据收解须委托汇划庄代理,内部又分为“元字庄”和“亨字庄”。还有“零兑庄”,资本小,主要业务是零星兑换银元、辅币等,以现兑现,又称“现兑钱庄”,内部又分为“利字庄”和“贞字庄”。“挑打庄”和“零兑庄”也称“小同行”,因不能成为“会员”,又称“未入园”(2)。
二 北闸路期间
开埠后随着租界商业的发展,上海钱业形成南北两市,至1876年,上海共有钱庄105家,其中北市63家,南市42家,北市钱庄大都从南市迁来。钱业分为南北两市,业务往来诸多不便,开始筹设各自的会馆公所。北市成立沪北钱业会馆,又称北市钱业会馆、北会馆。南市钱庄组织设沪南钱业公所。
据秦润卿回忆,“北市同业在1889年另设北市会馆于北闸路(今福建北路)。”(3)秦润卿还说,北会馆和南公所“由一个集团分为两个小组织。平时南北同业,各就自己市场,议定行市,各自为政,而以内园为南北市钱业总公所”(40。同业公摊内园的一切费用,业内岁首年会及要事会议也在内园举行。
沪北钱业会馆的“会员”一如钱业总公所,“大同行”和“小同行”通过“怀安会”加深之间的沟通和联系。
1882年,沪北钱业在蓬路(即文监师路,今塘沽路)铁马路(今河南北路)西北处购地六亩九分余。另据1906年的《沪北钱业会馆公产契据簿》记载,拉克克曾卖与陈笙郊钱业会馆用地九亩余(5)。两次买地,,建造沪北钱业会馆,“占地十六亩强,经始光绪十五年己丑,迄功十七年辛卯,自券地至落成,都费银十二万版有奇。”(6)表明沪北钱业会馆1889年开工,1891年建成,土地、建筑总耗十二万两。馆所周围还建造了数间平房,借以租赁给需要者,并以租养馆。馆所落成之日,会馆举行了热闹的祀神演戏活动,昭示众人观看。
1893年,北市钱业会馆迁入新馆。
三 塘沽路期间
发起集资建造北市钱业会馆的创事者是钱业领袖陈淦(笙郊),董役者有上虞屠成杰(云峰);余姚王尧阶(蓂生)、谢纶辉;慈溪罗秉衡、袁鎏(联清);鄞县李汉绶等。陈淦,上虞小越人,清末上海著名金融实业家、延康钱庄经理,后期一直与方家合股投资上海钱庄业,他还是中国通商银行的首任华大班。延康钱庄是镇海新方家投资的钱庄,新方家还投资了寿康、承裕等钱庄。屠成杰是寿康钱庄的经理,其“为人极谨慎,尤为方家所倚重。方家早期各联号的经理,大半系屠云峰所推荐,各联号年终红帐也都先送屠云峰看过,再汇总寄给宁波东家”(7)。谢纶辉是承裕钱庄的经理、中国通商银行第二任华大班、上海商业会议公所最早的议董之一。
沪北钱业会馆规模恢宏,照墙和仪门上,遍雕三国演义、岳飞传、白蛇传等人物形象。有前后两殿和两座戏台,为钱业议事酬神场所。“西为听事,群萃州处,整齐利导之议出焉,致其慎也;其后先董祠祀耆旧巨子之有成劳于斯业者,以报功也”(8)。
“会馆事务,由各庄每年公推董事司理一切,并由各庄轮流司月。”(9)沪北钱业会馆历任董事除上述提到的陈淦、屠成杰、王尧阶、谢纶辉、罗秉衡、袁鎏、李汉绶外,还有洪念祖、朱五楼、胡庄祖、庄尔芗、周蓉汀、朱二泉、经莲珊、应少安、张宝楚、洪凤洲、冯泽夫、丁价侯、袁康祺、严价人、张知笙、陈一齐等人。
作为行业性的会馆公所自然要崇拜自己的行业神,祭神祭祖,钱业供奉“赵公元帅”,内园钱业总公所祭上海城隍秦裕伯。沪北钱业会馆有武圣宫,主祀关羽,关羽又被尊为关公、关帝、武圣、武财神等。沪北钱业会馆有在先董祠祭先辈行业祖的详细记录,这些先辈中有经方洲、赵朴斋、胡小松、屠云峰、宋子美、冯泽夫、陈笙郊、袁联清、谢纶辉、孙狄洲、胡稑芗、朱五楼等。其中经芳洲为经莲珊之尊翁。冯泽夫重信用,票据现金之授受,均无凭证,首创回单,以便勾稽,同业称便。孙狄洲,原南市钱业领袖。胡稑芗为户部银行、大清银行、中国银行之首席副理,善于沟通银钱两业。朱五楼,民国初年为维持沪市金融出力甚多。(10)。沪北钱业会馆每年的正月十五演戏,作为祭神、祭先董日,缅怀前辈之功德,以求事业之光大。该日各庄集会于此,看戏和交流、公举董事司事、修订业规等。平时如无大事,不召开大会。
1906年沪北钱业会馆前大殿有红木大座、茶几坑床、圆桌、长花桌、搁几、立柜、长桌、方櫈、方桌、神椅等;后大殿有坑床、方凳、、长桌、圆桌、搁几等(11);议事厅有红木大座、茶几等;前后殿通用的有八仙桌36、一字椅110、排櫈140、连桌15、大座24、茶几20(12)。看公产状况,可见大厅之规模。
民国初年,社会变革,钱业纷乱,南市钱业公所和北市钱业会馆在宁波路兴仁里承裕钱庄东邻余屋设钱业会商处,“钱业诸领袖每遇业中有对内对外重大事件,辄就此开会。”(13)
1916年《沪北钱业会馆各庄息帐》记载着沪北钱业会馆与入馆各庄的本息收付往来,包括永丰、存德、元甡、鸿祥、鼎康、承裕、信元、衡通、同余、赓裕、信余、润昶、兆丰、安裕、振泰、顺康、宝丰、信成、源余、滋康、泰康、恒祥、永余、聚康、瑞昶、安康、益大、鸿胜、元德、义生、恒兴、怡大、祥生、志庆、元盛、长盛、信孚、福康、汇康、汇昶、合丰、豫源、光裕、润余、祥裕、德康、益丰、晋安、宝昶、大乘、益昌、同孚、复员、茂丰、仁亨、均泰、慎益、鸿丰、庆成、鼎盛、德行、渭源、庆祥、同泰、五丰、鸿赉、恒隆、志成、巽康(癸亥1923年改裕大)、宝兴(后改义兴)、大德、瑞泰、复康、涵康、同丰、敦余、衡吉、同昶、衡余、晋康(无收支)、永聚、厚丰、福泰、裕丰、滋丰、志裕等八十余庄(14)。
沪北钱业会馆1916丙辰年收付总结中收款部分包括公估局余利、上市上牌费、红利、统年洋捐、统年巡捕捐、各庄贴戏资、拍卖会商处什物、回烛、庄息等;付款部分包括钱行统年房租、钱行统年巡捕捐、风扇、电费、修理、各友辛俸、杂用、会馆统年巡捕捐、水费、地租、看管人辛俸、花园园丁工、怀安巷保险费、演戏、生财、房租、巡捕衣鞋帽、送礼、善举、总商会统年经费、商会债票等(15)。从中我们可以大致了解沪北钱业会馆的社会活动及经济活动内容,如议事酬神、演戏、代收代缴巡捕捐、水电房地租、修理杂用、辛俸善举、商会责任等。
1917年2月10日,北市钱业会馆将钱业会商处改组为沪北钱业公会,会址设在苏州河北的上海总商会内。为便于行事,南北钱业经过协商,于2月23日,召开联席会议,商议合组公会,决定将沪北钱业公会改为上海钱业公会,南市各钱庄全部加入,并负担五分之一的经费,余由北市各庄承担。上海钱业公会1922年迁宁波路山西路由隆庆里(今宁波路284弄)房屋改建的钱业公会大楼(16),正厅设钱业市场,二楼为会议室,三楼四楼办公,另辟图书阅览室,正屋后建保管库,每庄领用一只保险箱,储藏贵重文件(17)。后南市钱业公所和沪北钱业会馆也相继迁入。
四 宁波路期间
上海钱业公会以维护钱业利益,推动钱业发展为基本宗旨,会员为钱庄中资力雄厚的汇划庄。
虽然南市钱业公所和沪北钱业会馆合组上海钱业公会,但沪北钱业会馆并未消亡。《1920上海钱业公会章程》第一章第二条就讲明:“本公所事务所暂设上海总商会内。其旧有邑庙内园之总公所,施家弄南会馆,文监师路北会馆,不因本公会设立而废止。”(18)
1917年沪北钱业会馆收付总结大致如1916年,收款中另有房租等,付款项中因加入公会,有公会杂支、另有药捐、米捐、赈捐、万国商团年费等(19)(19)。这年沪北钱业会馆与沪南钱业公所一起合组上海钱业公会,在公会之内,仍是一个独立体。这本《沪北钱业会馆逐年清账》一直记到了1931年,收支款项内容基本没变。
1918年的《沪北钱业会馆公产簿》记载:本会馆地基在川虹浜,计地十六亩五分六厘四毫(20)。
当时沪北钱业会馆还有其它财产,仅房产就包括:
怀安巷,在本馆西首,建有石库门住房计三楼三底共三宅、二楼二底共八宅,自戊午(1918年)七月起,每月收租376元(21)。
隆庆里房产,在宁波路出山西路,计地四亩七分,共计六十五幢。此产于1918年6月买进,共付地价五十三万八千两;隆庆里房产,在宁波路口,计地七分三厘一毫,实地六分二厘一毫;隆庆里房产,沿山西路,计地四分零六毫,……计沿街屋十一间(22)。
怀安会下房产,在虹口西华德路源芳里东有恒路仁源里,计地一亩八分三厘三毫。源芳里……街房六幢、住房四幢、门楼一间,每月收租共计122.5元(年租1470元);仁源里……石库门住房三楼三底两厢一宅、广式房七幢、街房三幢,每月收租102元(年租1224元)(23)。以上两处房屋于丁卯年(1927年)翻造,亩分亦有更变(24)。
另有英国公债,……各期按划司月入北会馆户两讫;计存(总)商会公债六十张,每张50两,……共3000两;英国公债收条……英金1000镑,已收,归入北会馆帐(25)。
1923年5月沪北钱业会馆附设临时养病所。制定《沪北钱业会馆附设临时养病所简章》,其中第一条:本所为沪北入会同业临时发生疾病不及回籍医治或不愿在医院居住而设备。即在文监师路北会馆西北隅修改精舍一宅,因名曰临时养病所;第三条:凡欲养病者须由本庄缮具保证书,叙明病人姓名及年岁、籍贯、病症概略并看护人人数报告公会,给予允准书,方得到所养病;第六条:药饮日用除本所设备外均由病人自备;第七条:养病期间至多一月为限,但认为应展缓期限得延长之;第八条:精神病、花柳病“不准来所医养”;第十条:本所概不收费,一切经费悉由北会馆开支。其有乐助者掣付收据为凭;第十一条:本简章系沪北入会同业在公会开会通过。
从《沪北钱业会馆附设临时养病所简章》的一些条目,大致可见沪北钱业会馆附设临时养病所的发起缘由、经费、性质、办法、禁例等。1926年沪北钱业会馆附设临时养病所改名钱业养疴院。临时防疫所假沪北钱业会馆西首议事厅为所址,同业职员栈司以及眷属病,入所治疗。经费由同业各庄酌量捐助,各庄推监院一人委员数人督理院务。夏秋之间开诊施治,迄今已阅五载(26)。
1926年度,大德等77庄每庄特捐洋60元,共计洋4620元;致和等元字同业10庄特捐洋30元,共计洋300元(27)。
1927年度特捐74庄,每庄特捐洋50元,共计洋3700元(28)。
1928年度特捐70庄,每庄特捐洋40元,共计洋2800元;隆泰等元字同业8庄,每庄特捐洋20元,共计洋160元(29)。
1929年度特捐78庄,每庄特捐洋50元,共计洋3900元;鼎甡等元字同业7庄,每庄特捐洋25元,共计洋175元(30)。
1930年度鼎盛等69庄,每庄特捐洋50元,共计洋3450元;永盛等元字同业10庄,每庄特捐洋25元,共计洋250元(31)。
《上海北市钱业会馆壁记》记:“后养疴院,徙旅疾疢,猝无所归,医于斯,药于斯,以惠众也。”(32)会馆中的养疴院是会馆为旅人、疾病患者所设,成为会馆的慈善事业。
从1917年至1931年的上海钱业公会期间,沪南钱业公所和沪北钱业会馆合组上海钱业公会,但前两个组织仍然存在。沪北钱业会馆仍可以办自己的事业,当然还是在上海钱业公会的框架内活动,如《沪北钱业会馆附设临时养病所简章》就是在上海钱业公会里开会通过的。
根据1929年8月国民政府颁布的《同业公会法》,上海钱业公会于1931年10月6日改组为上海市钱庄业同业公会。此时起,沪北钱业会馆作为行业组织,其原承担的行市、祭祀、置产和公益等共同事务多有削弱和转移,由新的行业组织承担,自己则渐渐走向式微。1943年起上海市钱庄业同业公会改为上海特别市钱庄业公会,1946年起为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解放后与上海银行公会、信托公会合并为金融业同业公会(33)。
五 尾声
1917年沪北钱业会馆迁入宁波路与南市钱业公所合组上海钱业公会后,河南北路的馆舍改为钱业公会附设的钱业夜校(34)。1925年改设为钱业公学,培养同业弟子。次年在小学部的基础上增设中学部。1929年改名为私立钱业中小学,为上海著名学校之一(35)。先董祠1936年毁于火灾,旋由同业重建,仿西式建筑,美轮美奂,平时供钱业学校使用。抗战初期,校舍一度借给慈善团体救济难民(36)。解放后曾为塘沽中学、新中中学及塘沽路小学、塘沽路第二小学等。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因河南北路拓宽,学校建筑拆除。现河南北路塘沽路西北角的塘沽路730号设圣和圣时尚汇韩国馆的服饰市场,其实此处已处当时的沪北钱业会馆馆舍的西缘。其北部,经拓宽的海宁路上,685号为上海市塘沽学校小学部,建有整幢教学大楼,也可算是沪北钱业会馆的余脉。
沪北钱业会馆建筑中,照墙门头上有繁复细致的砖刻。解放后,原沪北钱业会馆馆舍被列为上海市文物保护单位。过了十来年至1965年9月,原会馆内的建筑已显陈旧,上海市文化局上报市文物保护单位调整意见,沪北钱业会馆列入撤销保护单位名录,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认为会馆内的建筑文物价值不大,建议不予修理;砖刻选完整、较高艺术价值的几块由文管会拆下保存,其余由当时驻在会馆遗址内的塘沽中学自行拆除处理(37)。
沪北钱业会馆武圣殿后迁建青浦大观园内。
沪北钱业会馆一戏台又称百鸟朝凤台,原建于光绪十五年(1889年),建筑面积135平方米,1976年由闸北区塘沽路第二小学迁建至嘉定汇龙潭公园,将原支撑戏台的石柱改为拾级而上的石台,其余木结构均按原样恢复。其气势雄伟,装饰瑰丽,以“藻井”为特色。1992年1月首次被列为嘉定县文物保护单位,现为嘉定区文物保护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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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民国《芜湖县志》卷十三《建置·会馆》。
(2)《钱庄的分类》,《上海通志馆期刊》第一年,1933年4月,第804-812页。
(3)“秦润卿谈话记录”,《上海钱庄史料》,第34页。
(4)《上海钱庄史料》,第645页。
(5)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06年《沪北钱业会馆公产契据簿》第17叶背,上海档案馆S174-2-350
(6)《上海北市钱业会馆壁记》,上海博物馆图书资料室编《上海碑刻资料选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402页。
(7)《上海钱庄史料》,第731页。
(8)《上海北市钱业会馆壁记》,上海博物馆图书资料室编《上海碑刻资料选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401页。
(9)李权时、赵渭人《上海之钱庄》,东南书局1929年版,第82页。
(10)秦润卿《五十年来上海钱庄业之回顾》,《秦润卿史料集》,第58-59页。
(11)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06年《沪北钱业会馆公产契据簿》第20叶背、第21叶,上海档案馆S174-2-350
(12)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06年《沪北钱业会馆公产契据簿》第22叶,上海档案馆S174-2-350
(13)《上海钱庄史料》,第646页。
(14)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16年《沪北钱业会馆各庄息帐》第1-87叶,上海档案馆S174-2-415
(15)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16-1931年《沪北钱业会馆逐年清账》第1-4叶,上海档案馆S174-2-411。
(16)该大楼具古典主义风格,在宁波路276号,顶层有加建,现由长江计算机集团技术开发中心以及软件系统集成事业部、金辉招待所、小福建水果店等使用。
(17)《上海钱庄史料》,第647页
(18)《银行周报》4卷20期,第41页,1920年6月8日。
(19)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16-1931年《沪北钱业会馆逐年清账》第6-9叶,上海档案馆S174-2-411。
(20)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18年《沪北钱业会馆公产簿》第1叶,上海档案馆S174-2-351。
(21)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18年《沪北钱业会馆公产簿》第2叶,上海档案馆S174-2-351。
(22)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18年《沪北钱业会馆公产簿》第3-5叶,上海档案馆S174-2-351。
(23)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18年《沪北钱业会馆公产簿》第10-12叶,上海档案馆S174-2-351。
(24)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18年《沪北钱业会馆公产簿》第12叶,丁卯年(1927年)十二月批注,上海档案馆S174-2-351。
(25)上海市钱商业同业公会1918年《沪北钱业会馆公产簿》第14-15叶,上海档案馆S174-2-351。
(26)《沪北钱业会养疴院征信录》序,1930年版。
(27)《沪北钱业会养疴院征信录》1930年版。第1-2页。
(28)《沪北钱业会养疴院征信录》1930年版。第5-6页。
(29)《沪北钱业会养疴院征信录》1930年版,第9页。
(30)《沪北钱业会养疴院征信录》1930年版。第13-14页。
(31)《沪北钱业会养疴院征信录》1930年版。第17-18页。
(32)《上海北市钱业会馆壁记》,上海博物馆图书资料室编《上海碑刻资料选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401页。
(33)《上海钱庄史料》,第647页。
(34)注意!此夜校是钱业公会附设的,不是沪北钱业会馆附设的,只是使用了沪北钱业会馆的馆舍。因此在上一节没有叙述,放入本节叙述。
(35)《上海钱庄史料》,第653页。
(36)“上海钱业公会3届62次执委会议事录”,1938年4月26日。上海档案馆S174-1-9。
(37)上海档案馆B172-1-497-99。
(作者单位:上海市历史博物馆)